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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名: 來不及說我愛你
作者: 鏗鏘玫瑰 日期: 2009.03.17  天氣:  心情:
來不及說我愛你
意外找到七年前自己po在網路上的小說
自己都感到陌生了
意外尋獲 心情竟是如此複雜
曾經這是為了一位朋友班上的學生寫的話劇
曾經演出過。
而今從新閱讀,竟不勝唏噓

午後的陽光有點懶, 鞦韆上蝴蝶時而飛舞, 時而歇憩;藍藍的天空,忘了抓住風的尾巴,胡亂地吹散淡淡的雲,如同粉彩般的恣意….

球場上不時傳來陣陣得分的歡呼,這是屬於年輕的聲音,這是屬於午後的情緒;有股青春與汗水交雜的味道。當然,在這午後,每個球員都是亮眼的,是眾人追逐的焦點,隨著運球﹑轉身﹑彈跳﹑射籃﹑得分,一連串熟捻的動作,成為場上掌聲的來源…

小晴,總是在場邊隨著小瀚的身影,將鏡頭拉遠拉近,捕捉小瀚最認真的表情,這是小晴記錄生活的方式,每一個表情,每一個動作都納入其中無所遁形。而小瀚早已習慣有一架相機隨時追隨著他的身影,總使這樣的女孩,從未曾交集,但只要一得分,他從不曾遺忘搜尋鏡頭的目標做出勝利的表情,或許陌生人也是會有默契,縱使未曾交談,只要磁場相近,彼此的心,再也沒有距離。

這一次的相遇,早已是重複多少次的動作預習,汗水早在球場的追逐中揮落,目光卻不曾遠離;小晴最愛他那陽光般的笑容,從他那俐落的身影後,更顯得俊逸,或許她已到達迷戀的境界,只要是能捉住的身影,他絕不漏失任何一幕場景….

午後的一場雷陣雨,中斷了此次精彩的比賽,球場上的人紛紛迅速逃離;或許這是天意,這場雨來的急,竟將兩人撞在一起,彼此的狼狽,竟惹得彼此相視而笑,拉近了彼此的距離。小瀚提了提手將嬌小的小晴髮上的雨滴拭去,「走!請你吃冰」小瀚率直的邀請,小晴也未做任何思考回答他「走吧!」一切彷彿是那麼的理所當然,他們邊吃冰邊聊著彼此的背景,雖然在小晴的心裡,早把小瀚瞭解的透晰,然而他願意再聽上幾萬遍,來自小瀚親口的聲音。或許愛情正是如此,只要來臨,所有的場景都將串連成為思念的背景,作為日後回憶的依據。

愛情悄悄地進入他們的世界裡,一切都是那樣的美麗,上課、打球、捕捉鏡頭、一起看照片,這一連串成為共同的默契,雖然彼此未曾表明,但因彼此的默契,雙方都不願落入〝表白〞的俗套裡,所以它們之間從未有山盟海誓更沒有甜言蜜語,共有的是彼此的相互關心;那顆心早已緊緊相依…

美麗的愛情總是令人欷噓,錐心的戀情總是令人惋惜,沒有人總是平順,愛情也常有外因添加原料,使愛情變的傳奇。當初光豔的小瀚卻在球場上發生意外,眼鏡鏡片破裂刺傷了雙眼,頹喪的小瀚從此不再光鮮,球場上少了慣有的身影,午後的青春也不在亮麗。

封閉的小瀚已不見身影,小晴如同遊魂失了自己。捕捉不到的場景,世界如同晦暗不再放晴。小晴將生活化為書信,一日一封信箋,卻未曾寄出,那一句「我愛你」也未曾傳達到小瀚的耳裡。

二百多封信串成的相思,疲於奔命的穿梭在各大醫院,只願尋獲眼角膜捐贈;上帝開了一個玩笑,小瀚在失明後第二百一十天獲得捐贈的眼角膜,初來的喜悅他只想與小晴分享,此時他才發現二百一十天的日子裡,他完全失去小晴的消息,不禁難掩失落,沒有他的相左,如同天空少了和煦…球場上亦失去那種想炫耀球技的慾望,小晴就像消失在地平線一般,無人知曉他的蹤跡。

攝影展鬧哄哄地,每個人都在談論冠軍的作品,一張表現力與美的作品,憾動人心的是那捕捉到的神情,配合著汗水呈現淋漓盡致。更特殊的是參賽者已故──死於車禍,這幅作品由其家人代為提出參賽...種種耳語劃入了小瀚的耳裡,激起他快步一探究竟的情緒…

小瀚的目光停留在冠軍的作品上,彷彿腦門閃過了一道強光,他脫離了這個空間,腦海一片空白…「那是我…」他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,思念的小晴竟離開了自己,模糊的視線移至攝影者生前彌留的一首短箋
「來不及說愛你,只能替你看到光明,
 晨昏的美替我陪伴無我的你,
 來不及說愛你,在共度的歲月裡,
 我將為你看盡世間的美麗,
 盡收我眼裡,存放你心底;
 來不及說愛你,卻能將我溶入你身體,
 這將是我此生的幸運,伴你隨行….」


荷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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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09-03-19 15:44
她, 48歲,亞洲其他,服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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